本帖最后由 长灬命 于 2022-2-24 23:01 编辑
知,行,与心
“蓝兄,你说我们这一次会成功吗”。
“一定会的,一日他不死,朝堂诸臣一日无翻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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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兄,你说我们这一次会成功吗”。
“一定会的,一日他不死,朝堂诸臣一日无翻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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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妖道欺瞒圣上,来人啊,着蓝道行下狱”。令下,朝堂哀叹,几个人聚在堂中摇头叹息。“唉,你说,咱们好不容易动摇了严嵩的地位,现在倒好,帮我们的人下了狱,我们倒在这里苟活,真是,唉。”
“他和他的好友两人都是那位的学生,尽管是再传的,那也是学生弟子。更不用说次辅大人了。人家可也说得上是杰出弟子啊”。一人答复,可即便如此,他脸上的汗也没能消下去,反倒是嘀嘀哒哒的淌下。“可再杰出也只是再传,还不如希望那位新建伯可以出手”。再一人一脸期盼,可当他也不见得放松。是啊,严嵩在朝堂上的地位虽然抵不上先生,但胡诌个罪名冤枉他们还是轻而易举啊。更别提儒家那些人对他的所作所为了。
厅堂之外有一人疾步走来,众人行礼,“次辅大人”。
“他和他的好友两人都是那位的学生,尽管是再传的,那也是学生弟子。更不用说次辅大人了。人家可也说得上是杰出弟子啊”。一人答复,可即便如此,他脸上的汗也没能消下去,反倒是嘀嘀哒哒的淌下。“可再杰出也只是再传,还不如希望那位新建伯可以出手”。再一人一脸期盼,可当他也不见得放松。是啊,严嵩在朝堂上的地位虽然抵不上先生,但胡诌个罪名冤枉他们还是轻而易举啊。更别提儒家那些人对他的所作所为了。
厅堂之外有一人疾步走来,众人行礼,“次辅大人”。
好,各位免礼,这次打压严嵩可以说得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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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恳请您可以出一次手,用您的影响来解决掉他,不然,众人只能看着他贪污腐化朝廷而无所用力啊。”一位中年男子跪在地上请求坐在他前的那个人。“好了,免了吧,我知道你是为了那个孩子来的,你说说你多大个人了啊,事情没你想的那么难,现在,他只差一个引线,倒不如说是契机更合适。”
走出了书院,聂豹长出一口气,他自问为国为民无什么愧对自己的良知的,可在问心这条路上,他看到严嵩就过不去这道坎。他不是圣人,也不是贤人,更不是那天上的仙人。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官,没什么长处,与那些人相比更是差了很远。他自豪——他的弟子是徐阶,是他的门生。他失望——对这个时代,对这个朝堂。人的心,人的想法,他们这些心学门人只能看自己,而看不透别人,或许老师能?街上琳琅满目的物什,热闹的街巷,欢腾的人群都似乎在离他而去,他在想自己的命到底立在哪,他是为了什么而做的官。
“快来人啊,有个人倒地了,快来人啊”
“快来人啊,有个人倒地了,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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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王艮他到底是有些狂放了,心学这艘巨轮终将是要沉没的啊。”他抚着长胡,听着门生的叙述。泰州学派这七个学派中,王艮虽说是最狂放,但他的影响也是最大的。可这样,儒家的小人他们会不下黑手吗?唉,我对此或许也做不了什么了。
我们的从心,究竟真的是对的吗?规矩,我们一直是在这里,这个时间,可我们能否跳出去,借助我们的内心从而达到庄子的那个境界?
我终究不是个旁观者,到头来我还是要下场的。儒家的那些所谓的君子,不想报效朝廷,不想潜心学识,不想丢官,不想与大贪大腐对抗,却反过来对付我们。心寒啊,人心如此,我也不由得怀疑是这个时代的问题了。儒家,还有几个能保持风骨的?你们前朝先人的气呢?杨继盛算一个,还有几个?不多了。
糊涂啊,我这一辈子研究心学,看了很多人,见了很多事,我自问不是四大皆空,也就一介俗人。人之心,人之所想,所思。别人以为我们看得很透彻,可其实我们压根看不透,也只能顺应这个时代。
思想无错,错的是这个时代,错的是:大势。
想着想着,他不由得走出了书院,走在街上,看着那热闹的集市。不由得想要登高远眺。上了栖霞山,也就是百姓们所说的龙岗山,盘膝,打坐。朝阳如火,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子聂豹,徐阶,和那个在牢狱中的,未曾谋面的弟子何心隐,又不由得想到了王艮——那个狂放,一心为了心学的年轻人。也就不由得想到了那个他引以为傲,却早走的弟子,徐爱。
立心,立命,他似乎摸到了这条道。朝堂党争无比繁琐,世事锁住了他,这一刻,他的心灵无比放松。他似乎找到了他的命——以良知之心,行道理之事,不为世俗所惧,无畏打压。这,就是他的道。我要走出这些的影子,封建礼教,朝廷之伦也不过是对人思想的一种束缚,他得走出去。这,就是我的心,我的理,我的命。
心学,当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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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字却与亲字相对,然非新字义。下面治国平天下,皆于新字无发明。我不是那些改革者,变革者,但我还想做些什么。此已被私欲所隔断,而例如,与儒家那些腐朽的道统争一争。”
“老师,这是不可能的”聂豹猛地站起。“老师,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固然正确,我们也会尽全力支持。可您再考虑下,这东西是令儒家的官吏,门人所不容的。我们,可能因此被严重打压啊。”
“老师,这是不可能的”聂豹猛地站起。“老师,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固然正确,我们也会尽全力支持。可您再考虑下,这东西是令儒家的官吏,门人所不容的。我们,可能因此被严重打压啊。”
“聂生,我知道,可是,我们又能如何呢?对这放任不管吗?这就是我们的道。心学者,当正己心。你扪心自问,这,是不是对的?我当初是如何讲的 ?知寒知饥知痛,不然,只是不曾知。若无立言宗旨,只是说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那又有什么意义?既然是对的,那我们便要去做。就当是,为了我们自己吧。”
“好吧,老师,那恕弟子无理,此事由我及七人共同宣言。这,是为了您,也是为了保全我们后生。您还在,心学就还在,我们传承也不会断绝。”聂豹猛的说。“这件事的过错,也就由我一力但下吧。”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老师的训斥。可过了好久,也没见先生动手。“可能先生真的生气了吧。”
“这件事,我就应下了,你们放心走吧,我也争不过你们,你们说的也很有道理”王阳明说。“朝堂的压力不用管,我来顶着好了,一人之心塞,让众人心境通达,也算是一件功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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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何心隐,被朝廷的那些人给杀了。”有人匆忙跑入,面带悲戚之色。“先生,湖北巡抚王之悙,将何先生他,他,乱棍在大堂之上打死了,先生。”“什么?死了?他怎么敢?”厅堂之上猛地有一人拍案而起,震声大呵。
“坐下,真想不到啊,朝廷的反应竟如此之激烈,半年之内罢免掉了所有人的官职。我这个新建伯正好也给我拿了。整好,我也趁此,摆脱掉这层束缚,免得再有人说我吃朝廷饭还骂朝廷。我这辈子,也无所亏欠于朝廷的了。”
“尽心而知性,生知而安行。尽心尽性,无所阻隔于心中。”王阳明再说到。这一刻,心境通达,取甲占卜,得一卦曰:此合天理。
真是嘲讽啊,天理反而不被容纳,糟粕却在人世悠哉。心学众人并未怀疑过这个世道,也只是像一个个普通教书匠一样,日出而教学,日落收束脩。就如何佛法中的:渡几及身遭,而不见外景。也好,也好,这心,终于算是超脱了,也算是自由了,不为礼法所约束,不似嵇康子之狂放。规矩犹在束缚,吾心已出大罗天。其固可束吾之形体,却无可阻吾之心。
而他呢,去了深山中的那个无名道观继续去钻研心学和道法了。至于外面那个因征战广西而伤病去世的,只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故后又曰:“无善无恶者理之静,不动于气,即无善无恶,是至善。然则善恶全不在物,只在汝心,循理便是善,动气便是恶。毕竟,物无善恶
后世有亲友祭文九,门人祭文十五,杂余无可计数。为当时人所称道。
“文成公真乃当世之大才,可位列圣贤也。”文成公——后人为他增加的封号。以此纪念其一生能文能武,上马可箭入红心,入堂可为人师。东征西讨,前平八寨,收断藤,使之得以永安,后又平宁王,拯广西。固身体操劳,每况日下,后而归于山林,无望于朝堂。人皆以之为圣贤
可是最终,有多少人还能感受到,这个文成公,又何尝不是再次把缰绳套在了他身上呢?权且当作一道试题罢。
事起,问心,立命,争道统,归去
我在看到这个题目的时候下意识就选择了这个——心学。我觉得这个很符合,而且是自己所擅长的。尽管这个文章残缺以及语言叙述很平淡,请允许我找个借口——其实也是事实,我在复盘我这几年所有有关心学的书,还有王阳明全集这些。而且我竟然试图缝合明朝那一段的市井场所啥的,当然,失败了,没找到啥有用的。
花费在思考的时间太多了,以至于写文时间忒短了【看吧,这就是不合理分配时间的下场】。这篇文章的主旨很简单:封建礼教以及几个小方面的束缚,总的来说是借助蓝道行和何心隐【心学弟子】联合与徐阶【也属于心学】等人弹劾严嵩入手,然后来展开王阳明思想上的变革,我再文中融合的大概是“心即理,知行合一,致良知”还有一些是我从对话中发掘的。心中的自由难道不是自由吗?
就文章而言,还有想写的没写完,文笔真的是弱啊。下次应该会更好罢。
大概下次我会写点打戏?【大雾】
@织梦_梦中 勉为其难的帮我看眼罢,写的挺次,有空我再练练。
@迷离 帮我叫点人,溜了
看上去不错 
真不戳呀
写的好啊,加油写成书哦~
挺不错的
语文课代表非你莫属
还可以哩,但你有没有发现个问题,如果对那段历史毫无了解,那可能很难看懂
还不错哦。继续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