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鱼
正文:  “我记得那天,那时的我还很小,不过那是一个很温暖的阳光明媚的春天...尽管那时的‘家’是黑暗潮湿的,我依然能够感受到来自春天的活泼气息。在我的妈妈忙于烹饪今天的午餐时,贪玩的我跑了出去,也就是那天,我第一次走出了‘家’,去往了‘外面的世界’。”
  “那是一个美丽的世界,它将春天的美景展现得淋漓尽致,让我无法控制住自己,放肆地奔跑起来...毕竟要知道,在‘家’里,只有那些吵闹的老鼠和随处可见的丑蘑菇。也正是这巨大的反差,让我沉迷其中,忘记了回家。”
  “可是,这个世界的居民却是那样一群如同恶魔般的人。那时的我只听到一个人高呼‘这个孩子是一个感染者!’,紧接着就是所有人都高呼了起来,‘是真的!他的身上有源石结晶!’‘离他远点!’‘警察呢?快点来驱逐这个恶心的感染者!’‘快点杀了他!’。再然后,一群人手持棍棒围住了我,他们丝毫没有吝啬他们的力气,像对待畜生般殴打我,将我驱逐出了这个世界。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回到家的,我只知道那个夜晚,妈妈整夜都没有睡觉,只是在不断地擦拭我的伤口,敷上草药再包扎。那时的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一群恶人却能够住在天堂?”
  “那不久后,‘家’与‘外面的世界’有了一道铁丝网,仿佛是将天堂与地狱彻底划分了开来。彻底划分后,地狱里的人们生活得更加艰难了。我的妈妈也生病了,很快就死了。矿石病没有先一步击败她,生活抢先一步将她杀死了。”
  “那依然是个温暖的季节,不过那时的我已然长大。我站在了那道划分天堂地狱的铁丝网前,身后是与我同病相怜的人们,我们高举着滥竽充数的武器,推翻了那道网,在大街上高喊着‘我们需要自由!我们同样是人!’。街边的人们恐惧地看着我们,跑进大楼中躲避我们的游行。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并不欺压弱小,拿起武器,不过只是在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利罢了。最终,我们站在了政府的大楼前......”
  “好了!后面的结果你大概也知道了。”,站在法庭中央的男人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他的语气很平常,仿佛已然知道自己的结局般释然。
  “这就完了?被告人先生,您的证词就这些吗?我想这些证词并不足以为您脱下这身象征着罪恶的衣服。”,法官抚摸着手中的法槌也和男人一样以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道。
  男人望了望四周,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想,就凭这偌大的法庭仅仅只有我们两个,结果并不会因为任何证据而改变”
  “还蛮清楚的嘛,不过,你的故事真是有趣呢,或许我可以让你选择死的好看点还是难看点?”,法官依然抚摸着手中的艺术品。
  “就正常的那种。另外,为什么你没问过我的名字呢?宣判结果不应该需要喊名字吗?”,男人打趣地说道。
  “那可难看咯,至于为什么不问你名字,因为我不需要知道你们这种蝼蚁的名字!”,法官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法槌一敲,“因扰乱公共秩序罪,现判被告人处以砍头之罚!”
  ......
  作为感染者,他的尸体必然不可能被安葬在城中的墓地之中,他被带到了城外的一个深坑之上,随着法官的持剑随从的一剑,他的人头与尸体共同落入了深坑之中
  在头颅被砍下后,他尚存一丝理智,随着头颅跌落坑中,他看见了一大堆咧嘴大笑的头颅与无头尸体。他知道,他和他们是一样的,于是他也咧嘴大笑,直到最后一丝理智消散,咧嘴大笑的头颅依在。不过,他大概也在希望着不会再有新的头颅掉下来,与他们一般咧嘴大笑。



思路:
我认为自由就是一块地,而这块地上有不同的群体(其实就是阶层),一个群体占据太多的自由就会限制别的群体的自由(或者说利益),所以自由注定是有界限的,束缚必将存在,但可以通过多个群体间的互相理解互相促进(指**)最终形成对于各方束缚最小化自由最大化的分界线。
历史上为自由而战的**我个人感觉其实就是为了自身与群体的利益,第一次吃蛋糕你吃多点我让着,第二次第三次还继续吃更多的蛋糕我不爽了于是我要和你打架让你知道这块蛋糕你吃的多是我让着你而不是我不想吃,而你每次都想得寸进尺我必须给你好果汁吃了(doge
然后题材我觉得粥粥的感染者蛮好写的(毕竟人下人)于是就以这个为题材写了这篇故事(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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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这里觉得还是挺好看的

Do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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煲啊扣汤的啊扣
语文课代表是吧